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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南秦北沈又如何了?再过几年,便是北沈南秦了。秦老爷年事已高,六爷我正是壮年,秦如海拿什么与我争了?就连秦如海的老婆也曾经是我抛弃的野女人。哈哈,小子,识趣的请你自动消失,不然你会后悔的。”
方晓世冷静下来,慢慢道:“听六爷之言,秦家根本不算什么了?也不知六爷在秦老爷面前会不会这般说话呢?”
沈六爷道:“方兄弟,秦如海有什么了?秦如海在杭州布庄的五爷如何已经是我的人了,他的布从此在杭州消失。不用多久,广州、福州等地的布庄也变成我六爷的了。郑重告诉你,以后在我面前别再提秦家庄。小子,今日不是在桃花面前让你这样与我站着说话,换了其他任何时候,你已经是一个死人了。”
方晓世道:“六爷说的话听起来好像是真的一样,真是厉害呀。”
“小子,别再罗嗦。我只问你一句,你比不比?”
“比又如何,不比又如何?”
“比的话你还可以活久一点,不比的话你马上消失,而且在杭州城里任何一个地方,你都会永远消失。”
“吓我?方晓世你能吓?真是好笑。沈六爷,别以为你带的人多我就怕你了,方晓世武功不高,但要对付你们这些人我总有办法。六爷对我客气我自然也客气对你,六爷不客气了那我还客气什么呢!”
“嘿嘿!胆子果然够大,没有人敢这样对六爷我这样说话的,你倒是成了第一个。现在我已经改变主意了,我要你马上死去。”
沈六爷话落,五个样子极丑陋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方晓世面前的。沈六爷道:“你们五人把这小子杀了。让他逃脱了拿你们是问。”
“放心六爷。”五人同声道。
死不了四人也飞身上台,与方晓世站在一起。
死不了道:“久闻六爷身边五大金刚武功卓绝,随六爷走南闯北,数年来罕见敌手。不知就我们几个参差不齐的人能不能赢。”
方晓世道:“五位,我方晓世向来不喜欢打听江湖上有什么人有什么来头。你们先报个名,也算是大家相识一场。”
五人一个一个报:
“朱不如。”
“苟不理。”
“牛得很。”
“杨史。”
“马统。”
没等报完,方晓世已经笑科直不起腰了,边笑边道:“真是猪狗不如,牛得像羊屎一堆,配马桶一个。”
那五人不管方晓世如何笑,总是面无表情。
方晓世表情开始变化了,来者不善,方晓世心里自然明白。他静静地看着这五个相貌奇丑的人,再看看死不了四人,对死不了道:“喂,这回还是死不了么?”
死不了道:“放心,死不了的。”
“我们能不能一招之内把他们打败?”
死不了想了想,道:“如无意外,应该没问题。”
“那有意外呢?”
“那我们就死得了。”
方晓世即时对沈六爷道:“六爷,你不是说应招的么?几个人上来,那怎么个打法?而且人多了也不好定输赢。六爷,你是不是想个办法?”
沈六爷哈哈大笑道:“方晓世,莫非你怕了?”
方晓世也哈哈大笑道:“沈六爷,谁说我怕了?”
“不怕的话,怎么还不动手?”
“怕的话,我早就出手了。”
“嗯,有意思。那你说怎么个打法?”
“这才像沈六爷。几个人打成一团,我们倒没事,但沈六爷在江湖上的威名也可能大大受损。这样吧,一个一个来,如何?我们五人,你也五人,一对一五局三胜。”
“这听起来倒是一个好办法,如果不是这样可能更好。”
“哦,那沈六爷的意思还是他们五个什么猪狗马牛羊一起来对付我们五人?”
“不,不是我们五人对你们五人,而是五人对你们一人。”
方晓世笑道:“六爷太抬举我们了。”
沈六爷奸笑道:“哪里哪里,是方公子太谦虚了。”
“这么说来,你带来的这几十人也可能上台么?”
“不,他们不会上台的。”
“那可不像沈六爷以多胜少的作风哟。”
“哈哈,这当然不是我沈六爷的作风。他们不上台,因为他们要拆台。”(10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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